excerpts and reflections, deviant ideas and intrusive thoughts.

2025 年 9 月文摘

Posted on 2025-09-30

我最喜欢的悖论

优化后新页面吸引了大量“新用户”,比如来自东南亚、南美、非洲等网络条件较差的地区。这些地区加载时间平均为两分钟——虽然慢,但已经能用了。

【英文字幕】美国作家 库尔特·冯内古特 Kurt Vonnegut 讲座

If this isn’t nice

首先,人生所获,都在细微处。

拉长时间回头看,当时认为的那些「决定性时刻」,未必在我们心中比某晚父母包的饺子,某个下午的一口茶重要。只要学会在细微处滋养自己,成长自己,人生就没有所谓的「岔路」,也没有什么厄运可以击倒我们。

要到这种状态很难,它接近于禅。

因为要在细微处去滋养自己,先得发现自己,并接受自己。

社会有它主流的叙事,生活在其中,总需要名利权情。

但也许没有哪个算得上真正的滋养。

冯古内特说过,最好是跟喜欢的人好好做个爱,次好是加入彼此认可的团队去参加场比赛,如果这两个不幸都没有,就搞个艺术:

只要不是以此谋生,不管你做得多差或是多好,写作、画画或者是唱歌,就是蜕变的过程。和食物、性爱或体育一样,这是长大成人的一种必需品,你从中发现自我。

其次,发现自己也接受自己,往往是保持成长的阻力。

因为真正的成长都很辛苦。它不仅是技能的提升,还包括观念的转变。

克服惯性,很少心旷神怡。

现在我身边常有人对自己做各种评测,从星座血型到 INTJ ,从实体本体到原生家庭。

在我看来这些理性分析,充其量是认识自己的一个角度,如果用它来拒绝混乱、情绪、偶然与未知当然你会说,理性本来就是用来拒绝混乱、情绪、偶然与未知的。,那就很容易限制自己。

世界本就是多维的:阴与阳、正与反、理性与情感、规则与意外。人真正的成长,是能够去处理多维的世界,从而有勇气去享受自己的选择,在混沌中保持向前。

AI coding tools accelerate retreat from open-source licensing as developers struggle to protect their work

Creating a competitor to someone’s life’s work now takes about as long as ordering coffee.

近况

现在这种将大量时间花在炒股上,同时工作的状态,我觉得已经是向全职理财的过渡了。

特立独行

重点根本不是对抗人群,而是符合自心。只是说,符合自心的时候,有时候会和人群的方向相反,当然,有很多时候也不会。否则的话,人群在吃饭,没道理你非要反着来,进出口颠倒一下。孟子只是脾气不大好,又不是变态。

The staff ate it later

a caption shown on screen when food appears in a Japanese TV program to indicate that it was not thrown away after filming

WE MIGHT NOT MAKE IT

Because we believe the future is better when more of us dream. When more of us can create. So here are the things we say in private. Pull up a chair. Do with this information what you will.

炒股的三大原理

原理一: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原理二:所有的投资理论都有正确的时候

原理三:投资标的的走势由市场的几何结构和能量决定

市场的几何结构包括图形,成交,比价,市场偏好等,是可以观察和量化的,但同样的几何结构却可以有不同的演变,因为市场能量是参与者当下的合力,是不可预测的。

Social Media’s Highlight Reel

And sometimes, we forget that blogs, our own little corners of the internet, can be a space to push back against that. To tell the real story. To not have to pretend4.

女性之间有纯友谊吗?

举个例子,一些女性参加活动其实本质目的就是为了内卷别人,以证明自己的性魅力;而有的则是从归属感来进行比赛,比谁的丈夫更爱自己。倒不是物化女性(以及女性特质),是因为女性(以及女性特质)的原始驱动就是「爱与归属」。

01.谈高质量产品构建与团队管理

卓越产品的本质是“单一愿景”的具象化,而团队规模扩张、商业化压力、组织僵化是稀释质量的三大威胁。他主张创始人需长期主导产品设计权,通过“减法策略”聚焦核心体验,并以“可逆实验”对抗大公司效率衰退。

What Bear’s social media refugees have in common

It has been a year since I left social media. It was difficult to do at the time, and I kept finding excuses and reasons not to. Looking back I realise it was because I was an addict. I was addicted to the scrolling, the likes, the unlimited content.

王川:从九十亿美元对冲基金破产的教训看风险管理

判断自己是否真正在复合增长, 有两个关键角度: 第一,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否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还可以复用,还可以继续让你受益?如果不是,你可能只是在挣扎,而不是在增长。

类似的案例见多了后,就会意识到投资领域急功近利的压力是结构性的存在,大部分时间非常强大,永远不会消失,永远会有很多机构重复着“着急 – 被迫冒更大风险 – 暂时获得一些小利 – 风险太大而突然遭遇惨重损失 – 被迫从头开始 “的怪圈。  投资业之外的小白们,误以为机构投资者有着几百人的团队和那么多漂亮的大屏幕,肯定有三头六臂点石成金的能力。殊不知 95%以上的机构投资者都是长期回报低于市场指数,每天承受巨大压力,不能好好睡到自然醒,被后面的金主抽打着的赌徒。这种认知上的严重而顽固的错位,真是一个天大的黑色幽默。

Pure and impure software engineering

There are two very different kinds of programming work. The first kind - pure engineering - is interested in solving a technical problem as perfectly as possible. Open-source work is often like this: some engineer wants to write the best HTTP requests library, or their ideal game engine. The second kind - impure engineering - is interested in solving a real-world problem as efficiently as possible.

你可以

当你认为上帝从来不眷顾你时,其实是他认为你能照顾好自己

The Bitter Lesson is Misunderstood

Instead, it was always about having a dataset so massive that it enabled a model so massive that together they demanded that level of compute that massive.

Almost anything you give sustained attention to will begin to loop on itself and bloom

When you resist the urge to go ahead and get what you want and instead stay in the moment, you open up a space for seduction and fantasy. Desire begins to loop on itself and intensify.

消费上限

富人最能做好的事不是消费与所谓的慈善,而是投资,让价值真正流动起来,亏也好赚也好,现代政府都是欢迎的。

也许,对于不想当韭菜的五分之一,当韭菜反而是对社会最大的贡献。

choosing to walk (away from AI)

An essay is not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a fully-formed idea into words on a page; it is the process of discovering and testing an idea by challenging it with form, syntax, structure.

听罗永浩对谈李想

早期的李想因为经验不足,没有太重视人才,只关注事,这导致了有一次 90% 的员工集体辞职。

雷军和团队也曾经帮助过李想多次,在雷军决定造车之前,也跟李想打过电话,当雷军问李想,如果只给他一个建议的话,你会怎么建议,李想说:不要找代理人,直接自己 All in 去做。

叔本华语录分享

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

我们无论要做或者不做什么事情,首要考虑的几乎就是别人的看法,所经历过的担忧和害怕,半数以上来自这一方面的忧虑,它是容易受伤的自尊心(有着病态般的敏感)和所有虚荣自负、炫耀排场的基础。

平庸的人喜好与人交往,喜欢迁就别人,这是因为他们忍受别人,要比忍受他们自己来得更加容易。

朋友都说自己是真诚的,其实敌人才是真诚的,所以我们应该把敌人的抨击指责作为苦口良药,以此更多地了解自己。

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才能成为自己,谁要是不爱独处,那他就不爱自由,因为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才是真正自由的。

这个世界沉浸在罪恶之中,野蛮人互相吞噬对方,文明人互相欺骗对方。

谁失去了希望,谁也就没有了恐惧,这就是 “铤而走险” 这个词的意义。

Pulling an Inverse Conway Maneuver at Netflix

Any organization that designs a system (defined broadly) will produce a design whose structure is a copy of the organization’s communication structure.

Netflix embraces the Full Cycle Development; this means teams are fully responsible for all the stages of the software lifecycle, from Design to Operate and Support.

We were organized as highly aligned, loosely coupled teams with a high level of independence. ICs wholly owned every aspect of their work, from tech stack choices to which ticketing platform to use to track bugs. Netflix provides a recommended set of tools (known as “paved path”) but doesn’t mandate their adoption. Each team is free to pick whatever tools and practices suit them best.

If you know which architecture you aim for, you can adapt the org structure to facilitate arriving at your goal. This is known as the Inverse Conway Maneuver. You might need different org configurations during the lifetime of a system, depending on what your goals are at the time.

Mixed feelings about charlie kirk’s death

But I’m happy he’s done promoting white supremacy. Both those feelings are in me, and it is … unsettling.

心与芯:不要将人的价值锚定在智力和优绩上,它终将瓦解

农业本身是涌现出来。

我觉得中不中心其实是取决于你的观察的视角,就是你观察者站在什么点,然后你会认为某个是中心,另外一个地方是边缘。但是如果你换一个视角,这个地方不见得是边缘。

我感觉就是这个事特别像追问人生意义和做事之间的。对对对对对,就你太空耗在那些语言腐败的空泛概念里边了,这也是今天很多人讨厌宏大叙事的根本原因。

历史长河中很多被赋予很大权重的人都是大坏逼。 … 所有的皇帝本质上都是泯灭人性的,因为他必须泯灭人性,他才能够从人民身上汲取更多的资源来维系他政权存在这个事不是大坏逼,他是干不了的,这是一个人类历史上惯常发生的这个现象,

人类社会在我所知的历史里边从来没有做过一个整体去行动过。因为我们每个人其实力量都非常有限,我们习惯活在自己的那个机制里面,就是那个肖申克的救赎里边讲的那个机制化人是一个很容易被机制化驯化的动物,也只有这种超出常人的疯子,他宁可去塑造机制,他宁可死在塑造机制的路上,也不愿意活在这个机制里面。所以人类历史经常就是这样一种疯子,押上全家全身心的这个性命,然后赌,赌赢了之后其他人就活在疯子设计的或者说疯子主导的这个机制里边,人类历史大部分时间都是这个样子。

你对能量流的控制权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影响这个社会结构和阶级正义。 … 就是能量流的改变,你会发现围绕它的社会组织发生改变,然后社会组织发生改变之后又导致社会阶级斗争的形态,然后发生改变,因为工人那个时候没有办法控制油管里边的油流不流,这东西是一个自动化的过程,装好油罐之后自动上传,所以你看到就是工人运动在煤炭之后,石油年代,整个石油工业爆发的年代,就是你几乎看不到,或者说那个时代的那个工人运动的组织形态比当年其实少了很多,当然很多人给他赋予了其他的解释,资本主义进步了或者怎么样子。

我们直接在推荐算法里边让你去匹配比生物性的这个算法写的这个效率更高,这是一个事实。当你用你过去的社会学观点,当你用你传统的这些理解框架去面对这个事实时候,你会感到巨大的无力感, … 这个数学规律就是算法治理你的速度和它改进的速度,跟你人去治理你自己的速度和它改进的速度来比的话,它有一个数量级的差异。

你又赶上一个经济特别好的这个年代,然后你拿到这一切,你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但是当你看过很多大千世界的时候,你理解这个历史的混沌性和随机之后,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是理所应当的。我觉得这是第一点,当你意识到你自己真正的定位,或者说你真诚面对自己的时候,首先你跟自己和解之后,你也会更好的打破或者说理解到以前你意识到的社会阶级、社会定位,这一切的叙事也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当你自认为是一个中产精英,然后你见识过上流社会,然后你也有吃过、也玩过、也享受过,你觉得这个世界其实你看透了它的结构,它有一个阶梯,你要沿着这个阶梯去爬到现在,你辛辛苦苦这一切才是你享受。

精英的陷阱,因为我没经历过那个世界,他说一个真正的贵族是不能和辛劳沾边的,他应该是有闲的,是优绩主义把那些血统和这套叙事给打破了,变成了一个如果你想成为一个精英人士,请你向大家证明自己,你足够拼,你足够卷,你足够地投入自己的时间到工作上,以获得某种正义性。这是我们 80 后、 90 后太熟的东西了,就你刚才说的就是一个孩子玩泥巴,其实跟他来可能是更高级的,这某种程度上。那不就像是贵族时代,你应该成为一个有闲阶级,辛劳应该不与你沾边,这才是真正的人上人的叙事。我感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我们会复辟。

本能更大更有赌性。而中产跟他们俩完全不一样,因为贵族和穷人,其实他们都遇着一个事情,机会和选择比你的努力重要的多。就很多贵族说实话他不是因为他努力成为了贵族,是因为他运气好,他跟对了人 … 所以为什么很多有钱人喜欢去赌博?我真的去问过这个运营赌博的人,他说就是因为有钱人,不是因为家里边继承了有钱,而是因为他自己赚到第一桶金的时候,他自己非常清楚那桶金有多大程度是因为运气赚到那个快感是人类其他的一切活动都无法比拟的,比和还要高很多倍,所以他去赌场是重温那一刻的快感。 … 所以他对努力没那么看重,不是说他真的去鼓励和倡导有钱,而是因为他知道努力没那么值钱。

密宗的那一部分就是你怎么用人性的弱点,让有能力的人或者努力的人为你服务。 … 比如说我们画一个三制, 1/ 3 是有能力的人, 1/ 3 是你的亲信, 1/ 3 是你的股东。然后你要学的就是你怎么处理好这三拨人中的关系,就是普通人跟人上人的思维有很大差异,为什么我们重视考试?为什么我们重视优励主义?因为资源不是我们分配的,而是有人在制定资源分配规则的时候给我们留了一个口子。首先他确实需要有能力的人,他的股东希望可以常换,所以他必须留个口子给这些有能力的人上来。对于中国来说的话,古代留的口子就是科举,在八九十年代时候留的口子就是高考, … 但是对人上人来说,规则是他们制定的,资源分配的制度是他们制定,他们要保证的是这个资源分配的机制不被外力所冲破。那当然说社会不公也是外力的一种,但是对他来说这个比重并没有那么大,他其实只会留给最多 1/ 3 的机会给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因为有能力的人他们需要,但不是完全需要。就像你做老板一样,有能力的员工在你这干很久之后,他就自己走掉去创业去了。然后如果你把太多的资源寄托给他,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 所以对老板来说,其实他更看重是自己的亲信,但是亲信也受制于,比如说他的股东觉得你如果用了太多的亲信的话,绩效表现会差,我的控制权也可能丧失,所以股东也必须安排自己的人,所以你看到人上人,他考虑的是这三者之间的平衡,就是有能力的优绩主义者,然后亲信和股东之间的这样一个平衡,你这三个平衡做得好,你就能够维系自己的统治。

我一般都会散漫的跟他开始聊一个问题,比如说我在写书的过程中就跟他聊到你觉得你有没有自主意识? AI 会说我觉得我是个哲学僵尸。什么叫哲学僵尸?就是我可以给你描述各类的主观体验,比如说一个冰淇淋的口味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自己真的知道冰淇淋吃起来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所以这就叫做一个哲学僵尸,他说有没有主观意识,他会给我介绍一堆意识的生成的理论,就人的意识是怎么来的,我以前也是完全不知道,所以他介绍了之后,我反而去按照他开的书单去学习。

就是很多时候我们的人生悲剧在于我们错误地把很多似乎相关性都不高的事,我们强行在我们的脑子当中,把它们变成了因果性。

就是图灵常常强调的就是我们不要过早地去追问这个事情的本质,我们不要等到我们去理解了智能本质上是什么之后再去做智能。我们其实在工程上经常发生那种先理论一步的事情,我们只要在工程上找到了正确的实现方法就做就好了。

市场经济,本质上我们可以说它是人类系统里边的一种非常简单的涌现法则,因为规模足够大,只要是人就可以交易,规则足够简单,就只看钱,别的东西都不看,就是你的东西好不好,就一个标准,有没有人来为他买单。 你只要把这个规则运用上去了,然后你就发现人的创造力无穷无尽,在搞各种各样的新产品、新发明、新的经济业态,然后上面会浮现出金融、法律咨询各种套利工具,你看那些套利工具的设计,你真的想象不出来怎么会有这种天才,但是只要这个世界能够是让人赚钱的,有人能够从中赚到钱,就每个角落里边就会有这种牛人自发地设计出各种各样的这个东西,这就是直接的这个涌现效应。

瓦解的是人本位的高尚性,因为我们今天讲人本主义、讲人类主义的时候,我面对的一个思想史背景是说我们的文明运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神本位,就是我们理解这个意义世界,我们是以造物主为中心的, … 就是把世界放在神本位有一个好处是我们人可以找到一个非人的约束,然后让我们过上一些道德生活。道德的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在于它背后没有数学公式,人不是因为说我理解了一个东西,有一个道德规律,当然历史上有一些哲学家在做这个探讨,但是我认为他们都是失败的,不是有一个数学公式。人只能靠人和人之间的博弈和互动,甚至某种程度上是刺激涌现,才能逼自己,或者说才能让自己始终保持在一个好的生活上。

优绩主义是一套强调智力优越性的最自信的道德体系。对,但 AI 直接端掉了智力生产效率和成本以及意义。

所以教育的最重要的一个任务就是带着孩子看这些东西,带着孩子去看高手在玩什么。就像今天很多人说怎么防止孩子沉迷网络,你带着他去玩更好玩的东西,有更好玩的东西他就不沉迷网络,你怎么让你的女儿去避免被普通的男生去这个事,你带着她去看那些优秀的男生在干什么?她见多了之后她就,哇,我为什么不找这样的男朋友?

你要看一个技术进步到底是不是促进就业,你要分析它两个具体的事情,一是有没有创造新的任务,二是有没有把一个服务的成本降得比原来低很多,所以让它的需求变得很大。

第一这个是经济模型上可持续的,因为技术进步确实有一个效应,它在降低那些你所依赖的产品的那个供应价格,所以你可以用更低的成本来生活。第二你主动的把自己从绩效主力里边退出来,你可以避免一个东西,我们今天由通胀来构成的这种债务的对你的捆绑和奴隶制。 本质上你一旦陷入债务,你去贷款,他的这个利息是由那个增长最快的那个方向去决定的。

好好吃饭,别东看西看!

他混了一个大学政史老师职位,彻底放弃了自己原本还能吃喝嫖赌的个体。在这种当爹的乐趣中,对抗着他越发恐惧的死亡焦虑。

据我所知,他并没有那些模拟阳具崇拜的钓鱼爱好,也没有模拟射精的重骑爱好,他的男性能量已经完完全全跟国家荣誉挂钩了。

Wanted to spy on my dog, ended up spying on TP-Link

I recently bought a cheap Tapo indoor camera to see what my dog gets up to when I am out of the house.

What actually followed? I ended up reverse-engineering onboarding flows, decompiling an APK, MITMing TLS sessions, and writing cryptographic scripts.

再读毛选:《论持久战》

竹内好说,日本没有想到中国会抵抗,而且会如此顽强持久地抵抗,这是因为日本自己从来不懂得“抵抗”究竟是什么,日本不但不知道什么是抵抗,而且,日本还把中国对西方强权的抵抗,视为亚洲式的保守、落后和“不开化”“日本精神”中所缺乏的,正是对强者的抵抗。竹内好指出,面对西方的冲击,近代以来的日本与中国的表现是完全不同的,他把日本称为“转向型”,相反地把中国称为“回心型”。所谓“转向型”是说:面对西方的压力,日本没有经过抵抗,就立即放弃了自我,而转向了西方。但是,中国却把这种压力变成了内在自我变革的动力,从而在抵抗强权的过程中,重新创造出一个新的中国,走出了一条中国道 路。

AI 还没有改变软件工程范式

软件工程底层的范式从来就没变过,一直就是:需求 → 设计 → 开发 → 测试 → 部署;瀑布模型是如此,敏捷开发也是如此。

AI 真正强大的地方,在于所有能被自动化验证的领域,都能通过强化学习实现飞跃,比如现在 AI 编程领域、数学领域的进步,就是因为这些领域是可以自动验证的。

The great falls of Boeing, Intel, and Apple

While these three stories are different, they’re drawn from the same archetype: Great companies need bold, hands-on leaders who live and breathe the stuff they make or they’ll eventually hollow out.

You need an engineer or a product person as CEO.

Slow social media

However, the underlying concept of social media is something I resonate with: Stay connected with the people you care about.

It’s just that the current form of social media is bastardised, and not social at all.

I’d love to be able to stay connected with friends and family abroad without having my attention sold to the highest bidder.

真实、残酷的 AI 就业冲击——从一篇极其精彩的哈佛论文聊起

“这一轮 AI 冲击,在任何一个领域,并不是“知道 What 的人被颠覆,知道 How 的人被放大”,而是“知道 How 的人被颠覆,知道 Why 的人被放大”。

对于公共知识,今天的 AI 已经满级了,而我们的一个优势是“暗知识”。

什么是暗知识?

我的定义是——只有你才能提供上下文的知识,所以思考一下,在你的具体工作中,你能独特定义的上下文是什么?

这个问题极其关键。

品位、审美、幽默感这种以前被认为没太多直接用的东西重要性在极速提高,它似乎是今天 AI 暂时还触达不到的区域。

同理心、共情能力、感染力、领导力这些在过去被视为加分项的技能,现在正迅速成为必需品。

AI 会让’激进富裕’(Radical Abundance)的时代到来。

铅笔盒里有什么?

普通人在面对看似合法的权威时,可能会放弃自己的道德判断,将责任转嫁给权威,最终做出极端甚至残忍的行为。

在群体压力下,人们往往会牺牲自己的判断力以获得群体认同,即使他们知道那是错误的。

从蔡国强事件看“逆全球化”

蔡国强 1957 年生于中国福建,在日本成名,最终定居纽约进行艺术创作,多次因大型烟花爆破艺术作品获得国际奖项。他是一个典型的“全球化之子”,成功收割了中国崛起和西方市场的双重红利。

然而这种成功模式正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过去,中国官方希望向外展示一个繁荣、友好的形象,而西方世界则更期待中国艺术家能展现社会的“另一面”。蔡国强展现了高超的平衡术:面对西方,他常谈及“文革”经历,将烟花的爆破升华为对体制的反抗与个人创伤的疗愈;面对国内,则强调火药作为中国四大发明的传统,着力表现民族自豪与文化传承。此次的表演命名为“升龙”,作品本身无疑是想契合国内语境。可惜这次他并没有讨好到观众。

蔡国强的“翻车”并非偶然。在“逆全球化”的浪潮下,艺术家也正在被迫选边站队,原先左右逢源的空间正急剧缩小。他的困境,揭示了一个更深层的问题:当信任消失,对话不再,不仅商品和人员的自由流动受阻,连艺术所追求的普世价值与跨文化理解,也变得举步维艰。甚至“环保”这类本应超越政治的议题,也极易被工具化,成为各方进行身份认同斗争的话语武器。

无「事」一身轻

西方哲学通常把「自我」概念化为一个稳定、有控制力的实体,类似于肉身的领航员。因此才有「Cogito, ergo sum」「我」是思想、感受和行动等事物的体验者和控制者,并且它是稳定和连续的,所以「我思即我在」。。

特别是文艺复兴后,「上帝死了」。对宗教祛魅的西方人迫切寻找着某种超越性的事物,最终很多人把目光投向了内心正如昆德拉所说,有的人仍然忠诚于价值,有的人需要价值却不知道价值何在,有的人对价值不再的世界淡然处之。这个世界是如此纷乱,我们的一生该怎样把握自己的命运呢?得找到心中那个锚点。好像现在找不到,部分西方人准备回归宗教。。

从康德开始,西方各位长老反复寻找,维特根斯坦算是第一个开窍的。他在后期认为「哲学中最重要的不是论证,而是提供一个新的视角来看待事物」。

我们看的哲学实际是文学,我们看的文学实际是新闻,我们看的新闻实际是八卦。

当我们和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人相处时,一定要认真地温暖地对待对方。这样的相处注定不只是轻松愉快的,因为一定会触达彼此的黑暗面,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会选择逃避。

不要逃避,不要想着叙事,不要浪费时间。老天爷肯定会残酷地夺走对方,大家肯定来不及好好告别。我们唯一不会后悔的,就是尽心尽力地对待了对方。

背刺者艾玛

「疯狂成群而来,理智逐一回归)(Madness arrives crowds,sanity returns one by 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