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erpts and reflections, deviant ideas and intrusive thoughts.

2025 年 6 月文摘

Posted on 2025-06-30

《不被大风吹倒》

在这样的环境里,我首先学会了想入非非。这是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许多美妙的念头纷至沓来。我躺在草地上理解了什么叫爱情,也理解了什么叫善良。然后我学会了自言自语。那时候我真是才华横溢,出口成章,滔滔不绝,而且合辙押韵。有一次我对着一棵树自言自语。我的母亲听到后大吃一惊,她对我的父亲说:“他爹,咱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了?”

这种伟大的母性,使女人比男人更包容,比男人更勇敢,比男人更镇静,也比男人更伟大,所以我是一个女性崇拜者。我曾经看过冰心写的一篇散文,说她丈夫在医院住院,有一天院长突然打电话让她去。她去后发现丈夫躺在病床上,身上蒙了一张白床单。她的第一感觉是丈夫去世了。她二话没说抽身跑回家,煮了一大碗面条吃下去。因为她看到丈夫死了,马上想到家里有孩子有老人,她要安排丈夫的后事,要照顾悲痛的公婆和嗷嗷待哺的孩子,她不能垮掉,所以先煮一大碗面条吃上。后来她才知道丈夫只是用床单蒙着脸睡着了,院长给她打电话是让她安排丈夫出院。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浑身没有力量了。

我在该书出版后,曾经接受过记者采访,劝诫优雅的女士不要读这本书。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许多优雅的女士读了这本书。她们不但没有做噩梦,也没有吃不下饭;反倒是许多貌似威猛的男士,发出了一片小儿女的尖叫,抱怨我伤害了他们的神经。由此可见,女人的神经比男人的神经更为坚强。

“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

那时,我曾对媒体表达过我的态度:“心如巨石,八风不动。”“八风”一词来自佛家哲学,是指能使人心神不定的八种情境,分别为:利、衰、毁、誉、称、讥、苦、乐。“利”是遇到可意顺心之事。“衰”是失去可爱之物、适意之境。“毁”是遭人背后诽谤。“誉”是背后称赞。“称”是当面赞美。“讥”是被人讽刺、挖苦、谩骂、攻击。“苦”是痛苦、艰难,精神的与肉体的。“乐”是欢娱,肉体的与精神的。

祖母说父亲将《三字经》改编成“人之初,性不善,烟袋锅子炒鸡蛋;先生吃,学生看,撑死这个老浑蛋”。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我无法想象威严的父亲竟然也是从一个顽皮少年演变过来的。

当有人问起获奖后我的身份是否会变化时,父亲代我回答:“他获不获奖,都是农民的儿子。”当有人慷慨地向我捐赠别墅时,父亲代我回答:“无功不受禄,不劳动者不得食。”获奖后,父亲对我说的最深刻的两句话是:“获奖前,你可以跟别人平起平坐;获奖后,你应该比别人矮半头。”

在他们的故事里,死人与活人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动物、植物之间也没有明确的界限,甚至许多物品,譬如一把扫地的笤帚、一根头发、一颗脱落的牙齿,都可以借助某种机会成为精灵。在他们的故事里,死去的人其实并没有远去,而是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一直在暗中注视着我们,保佑着我们,当然也监督着我们。

the way of code

AI and the Rise of Judgement Over Technical Skill

“The great benefit of computer sequencers is that they remove the issue of skill, and replace it with the issue of judgement. With Cubase or Photoshop, anybody can actually do anything, and you can make stuff that sounds very much like stuff you’d hear on the radio, or looks very much like anything you see in magazines. So the question becomes not whether you can do it or not, because any drudge can do it if they’re prepared to sit in front of the computer for a few days, the question then is, ‘Of all the things you can now do, which do you choose to do?’”

操作系统技术是护城河吗?

我们的护城河是真诚待人,服务用户。服务意识是唯一一个靠金钱没法去快速积累的竞争优势。因为服务需要靠人,每个人是否真心愿意服务别人,是装不出来的。

做正确的事,等着被开除?

老板其实都喜欢“做正确的事,等着被开除”的人

为什么?

既给公司创造了超额价值

还不像渣男、渣女那样死缠烂打

尤其国内这种职场环境

通常“分手费”都不用给

稍微用用激将法估计自己就甩袖而去了

但对于当事人来说,事后想想会不会觉得很傻逼?

原本,付出那么多,不应该收获也更多吗?

最后反而“剩者为王”

FFmpeg 已死? FFmpeg 永生!

过去有句话叫:

越先进的,往往也是越落后的。

这句话在 FFmpeg 身上有着最好的体现。

开个电车开出了优越感

其实也是挺搞笑的事情 🤣

杀戮人机 Murderbot

【央行罕见表态:不怕涨价,要防低价倾销!】

5 月 9 日,央行发布 2025 年第一季度中国货币政策执行报告。报告强调,当前货币供应增长持续快于经济增速,但物价仍处低位。增加货币供给,供需关系没有改善,不能有效提高需求。如果推动供给扩张,供过于求格局下,物价低迷状况很难改变。价格调控思路上,要从以前的防 " 哄抬物价 " 转向防 " 低价倾销 “。

协和医学院“4+4”模式的政治哲学问题

权贵(这里的“权贵”是一个中性词,仅指“拥有权势的人”)为子女铺路,首先是一种人之常情。大概除了圣人,即使政治思想觉悟再高,也难免偏爱自己的子女。他们大概觉得自己偏爱子女也并不会导致系统性的社会危机。偏爱自己的子女和制定执行公正的制度,对于身居高位的人,似乎也并行不悖。

怎样成为顶级产品经理?

上面举了同理心,这一章节讲的是三教九流也是一个道理,不要鄙视任何人,做产品做到头,应该有佛家的慈悲之心,看到任何自己觉得坏的、恶心甚至邪恶的人,都要怀有一颗慈悲的心,一颗原谅别人的心。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公平的,很多人再努力,但是都很难克服家族起点和环境的影响。 那些从 0 白手起家最终取得巨大成就的人毕竟是少数人。 很多人之所以选择不好的工作,甚至是人性犯错都是很正常的。做为产品经理要去除内心的分别心,不要认为自己就是对的,不要用自己去代表用户,要尊重市场和真实的用户群体。很多人做产品最初级会犯错的就是,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认为自己能够代表用户,比如自己家里有什么装备,如果遇到困难,就根据自己有痛点来推测很多人也有同样装备。另外一种错误就是,因为自己的对立而看不起对立的人,比如产品经理每天都在和研发较劲,会对研发用户天生怀有偏见,当如果用户也是研发人员的时候,内心就会抗拒研究研发,最后结果可想而知,产品可能很简洁,但是到处犯不高效的错误,任何一个列表都没有排序,多处勾选文件的时候没有分类过滤,找个很重要的东西,按钮藏的很深。 这一章讲的就是这些吗? 什么是三教九流呢? 举个例子,我当年在东莞做生意的时候,一个大哥看我喜欢电脑想给我买个电脑,当我陪他去看电脑的时候,没有拆开机箱查看硬件参数,被一个精确优化电脑改注册表的人骗了。当我知道被骗的时候,想去追,大哥的姐姐说,别去追了,骗子也是要生存的,他之所以是骗子肯定是家里出生不好才当骗子的,算了吧。 这个嫂子并没有读很多书,但是你知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震撼,至今影响了我很多年。这才是慈悲之心,产品经理当胸怀慈悲之心的时候,就是放下分别心的时候,放下分别心,你才会充分的尊重所有人,才会放下自己认为的才华,向这些三教九流的人学习人生的课题,做他们喜欢的产品。

AI Can’t Even Fix a Simple Bug — But Sure, Let’s Fire Engineers

https://github.com/dotnet/runtime/pull/115733

Please don’t. If this wasn’t enough of an example for why you shouldn’t trust Copilot with your codebase, especially a codebase as important as the .NET Runtime then I don’t know what will be.

Non-negotiables

It goes without saying that the only true non-negotiables are sleeping and eating because if the situation becomes dire enough, everything can be sacrificed. But thankfully I live in a quiet corner of the world so I don’t have to go to such extremes.

Dwarkesh Patel on Continual Learning

But the fundamental problem is that LLMs don’t get better over time the way a human would. The lack of continual learning is a huge huge problem. The LLM baseline at many tasks might be higher than an average human’s. But there’s no way to give a model high level feedback.

与系统共舞

一个系统具有适应性、动态性和目的性,在一定时间范围内会自组织、自我保护和演进(进化),最核心的目标是保证自己永存。这是所有系统的原始动力。信息流连接起系统内不同的要素,对系统本身有重要影响。最影响系统的要素是连接和目标。一旦改变一个系统内要素之间的连接,系统会以完全不同的趋势发展。目标往往最隐蔽,却能决定系统的走向。

工具箱不上锁,从信任人开始| 🥫 阅读罐头(5 月刊)

乐观的人经历挫折后,可以通过泡澡、吃饭、睡眠来重启自己;而悲观的人则会通过洗不动澡、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来消耗自己;

哈佛蒋女士

当然主要是互联网上看的演讲,没有一个「改变了我的人生」。我觉得我看待演讲和赵本山看待春晚小品的态度是一样的:

春晚小品是给人带去快乐的,一年就 365 天,老百姓已经被教育了 364 天,难道还要在年三十受教育吗? (赵本山)

The Subtle Sabotage of Wasting People’s Time

I think “wasting time” is more detrimental to society than we think. It lowers morale, creates confusion, increases depression. I’m not insinuating an “enemy” is doing this — we’re doing it to ourselves in a form of self-sabotage.

The Project Gutenberg eBook of Simple Sabotage Field Manual

https://www.cia.gov/static/5c875f3ec660e092cf893f60b4a288df/SimpleSabotage.pdf

播客在中国真不是个好生意

但小宇宙就不一样了,这上面的用户大多是国内一二线城市的白领,按理说是绝对不缺钱的,但是这帮人也太聪明了,互联网上什么都懂,然后什么钱都不愿意掏,净想着白嫖——不然知乎也不至于赔成今天这个惨样。

而且,小宇宙上那帮播客,还都自诩「文化人」,净讲一些什么社会学大议题,今天「女性成长与友谊」,明天「欧美大选重塑政治版图」,后天又能聊起古希腊哲学家。我甚至能想象到,这些可能都是看完腹肌和大奶子,「放松」完了之后,在不应期「赎罪」时才会想了解的东西——这是人最冷静的时候,根本不可能上头,为之花钱。

人民日报对话任正非:国家越开放,会促使我们更加进步

问:昇腾芯片被“警告”使用风险,对华为有什么影响吗?

答:中国做芯片的公司很多,许多都做得不错,华为是其中一家。美国是夸大了华为的成绩,华为还没有这么厉害。要努力做才能达到他们的评价。我们单芯片还是落后美国一代,我们用数学补物理、非摩尔补摩尔,用群计算补单芯片,在结果上也能达到实用状况。

国家越来越开放,开放会促使我们更加进步。国家在党的领导下,行政上是统一的,政令是通达的,逐步形成统一的大市场是可能的,一定会突破所有的封锁,实现伟大的复兴

关于 AI 辅助编程的一些实践和思考

AAC 的本质是:提供了一个以完成当前任务为最高优先级的初级程序员。

ACA 也一样,它没有长期目标,也没有「代码质量」、「可维护性」等内在驱动力,它只关心如何最直接地满足当前 Prompt。针对一个任务它可能会:

走捷径。… 新增非必要的复杂度。… 进入死胡同。…

Futarchy

AI 究竟能不能替代程序员? (2)

真正威胁创造力或者工匠精神的不是 LLM 或者历史上任何一个技术,而是一个奖励速度而非深度,追求规模而非成长,引入自动化但不提升工作意义只想着降成本的职场。

Q-learning is not yet scalable

most of the current real-world successes of RL have been achieved with on-policy RL algorithms (e.g., REINFORCE, PPO, GRPO, etc.), which always require fresh, newly sampled rollouts from the current policy, and cannot reuse previous data (note: while PPO-like methods can technically reuse data to some (limited) degree, I’ll classify them as on-policy RL, as in OpenAI’s documentation). This is not a problem in some settings like board games and LLMs, where we can cheaply generate as many rollouts as we want. However, it is a significant limitation in most real-world problems.

In principle, off-policy RL algorithms can use any data, regardless of when and how it was collected. Hence, they generally lead to much better sample efficiency, by reusing data many times.

Q-learning struggles to scale because the prediction targets are biased, and these biases accumulate over the horizon. The presence of bias accumulation is a fundamental limitation that is unique to Q-learning (TD learning).

育儿的一些日常

可可二年级,我最近发现她数学是真的不行 :( 今天检查作业错了一道题,引导了半天才发现她对 100 以上的数字概念都没建立起来。比如知道 10 个 100 是 1000 ,但她觉得 20 个 100 是一万,而且讲了一个小时才纠正过来。果然,人类天生的感知就是对数的么?本福特定理诚不我欺。

Metcalfe’s Law against Brooks’ Law

Guido van Rossum, Python’s creator, recently said: “We have a huge community, but relatively few people, relatively speaking, are contributing meaningfully.”

This highlights a paradox.

Software thrives on the network effect, or Metcalfe’s Law, where a system’s value scales with the square of its users. Linux excels because its vast user base fuels adoption, documentation, and compatibility everywhere.

But larger teams don’t build better software—often the reverse. Brooks’ Law, from Fred Brooks’ The Mythical Man-Month, shows that adding people increases communication overhead, slowing progress. The Pareto Principle (80/20 rule) also applies: a small minority drives most meaningful contributions. Great software often stems from a single visionary or a small, cohesive team, not a crowd.

The network effect applies primarily to users, not necessarily to creators.

万元户

如果你处于一个成长型环境,那么大概会经历羡慕万元户,鄙视万元户,成为万元户,理解万元户这几个阶段。这里面经济理性与政治理性的对立是理解很多当前社会问题的关键。

政治正确属于典型充裕思维,不论是男女平权、性少数群体包容性还是反歧视,基本都是构建在政治理性下的万元户思维。之所以要去关注那些传统意义上价值观弱势的群体,自然是万元户们吃饱了想上价值了,而持反对意见的则更多来自非万元户群体,他们还在生存线上挣扎,自然没法理解有限社会资源为啥要去倾斜给价值观弱势群体而非经济弱势群体。而万元户们则会借着进步的口号指责非万元户们不懂反思,思想保守,同时还能收获万元户独占的优越感。

你不容易看到的东西

2025 年 5 月 7 日,证监会发布了《推动公募基金高质量发展行动方案》。

我们开心地发现,行动方案里面提出的针对基金公司、基金销售机构的评价制度、考核机制改革的很多方面,都和我们正在做的事情相一致。

我在文章或者播客中提到过很多次:

为什么基金公司和销售机构有在牛市做大规模的冲动?

因为,经营效率相差太多。

2020 年 4 季度和 2021 年 1 季度那段时间,两周时间可以募集 1000 亿的规模;

到了 2025 年,两周时间募集 1 亿都困难。

这是 1000 多倍的经营效率差距,靠人性如何抵抗?

这些高位募集的基金规模,不断在拉大着「基金净值收益率」和「投资者实际收益率」的差距,也造成了投资者对「基金」这两个字的失望和厌恶。

如果真的能从底层机制层面对这种差距加以制衡,才有可能去抑制 1000 倍经营效率下冲动的人性。

对业绩基准的考核也是如此。

如果挂着科技名头的基金不再能重仓白酒,名为消费的基金不再能冲向科技,公募基金整体抱团的行为就会大幅减少。而抱团行为的减少,又会降低牛市顶峰的高度。更进一步,这也会降低新基金募集的冲动,减少想短期冲进来赚一把的钱 …

这个正循环的开启,至少从公募基金这个很重要的市场主体来说,大概率会降低整体市场的波动。

我们生活在一个并不完美的市场里,信任品无处不在,信息永远不对称,结果永远带有噪音。

在这样的世界中,差先生的存在,几乎无法完全避免。

但每一次明智的选择,每一份真实的信息,无论来自消费者、从业者,还是监管者,都在悄悄地推动那个『好先生与差先生共存』的均衡,向着更透明、更理性、更有价值的方向移动。

或许我们无法消灭差先生,但我们可以让好先生,更容易被看见。

这,正是我们持续努力的意义所在。

留意平凡,留住稍纵即逝:Eames 的生活美学|试行错误 134

一位曾在此工作的员工回忆:Charles 与员工交流时,最常问的不是「你做得怎么样了?」或「完成了吗?」,而是好奇「有什么有趣的?」(What is interesting?)

这个问题,经常能将讨论的焦点从任务进度,转移到探索过程中的发现和乐趣。Charles 鼓励员工保持好奇心,深入挖掘问题的核心,并相信只要一个问题本身足够有趣,那么解决方案也必将吸引人。

这对设计史上最著名的夫妻档,用跨界的创作(建筑/电影/玩具/展览设计)证明:真正的创新不在于标新立异,而在于对日常本质的深情凝视。

正如他们挂在工作室的箴言:「最终,所有事物相互关联」。

Jokes and Humour in the public Android API

Log.wtf() (reference)

According to the developer documentation, WTF stands for “What a Terrible Failure” (sure…), and is intended to log things that should never happen. It logs the message at the assertion level.

Start your own Internet Resiliency Club

An Internet Resiliency Club is a group of internet experts who can communicate with each other across a few kilometers without any centralized infrastructure using cheap, low-power, unlicensed LoRa radios and open source Meshtastic text messaging software. These volunteer groups can use their radios, technical skills, and personal connections with other experts to restore internet connectivity.

Vol.083 公司长成什么样,你才想要去上班?|对谈创业投资人 Jessie

REAPRA Book Ver2_CN-Audited by Jessie​

REAPRA 推荐“陈腐的商业领域(Boring Business Field)”,就是指这个领域存在了很多年(一般是几十年),没有独角兽级别/垄断型的市场玩家(很多玩家都在做,但没有一家独大),高成交量(需求不用再重新验证),入场门槛比较低(通常创始人靠自己可以提供服务并创造营收)这样的领域。实践者从这样的领域入手,只要集中精力做下去,不断把自己的“独特性”(看问题的独特角度或独特的价值观/文化基因)融入到这个陈腐的领域中,就可以盈利,甚至盈利能力远超其他同行;三是要有完整的 FLP 陪跑/共学机制,如果没有共学者,创始人很难自己看到自己的盲点和惯性,导致学习的难度增加。

初始学习实践(First Learning Practice,FLP)。初始学习实践不是根据你过去的学习惯性进行决定,而是根据你想成为什么样子,以终为始进行有针对性的周期性的学习实践的程序。

原研哉《棍子和碗》

日本设计家原研哉有一个说法,他说,这个世界上,我们用的所有东西只有两样,一个是碗,一个是棍子。什么意思? 碗,就是用它围合起来的那个内部空间。比如水缸、冰箱、液化气罐、汽车、房子、手机,本质上都是碗。它内部装了什么,决定它是什么。 而棍子呢?就是用它去作用于其他东西。比如弓箭、螺丝刀、枪炮、键盘,本质上都是棍子。它作用于什么,才决定它是什么。 其实,我们中国人在文化中也有类似的分类法。我们经常说一个词“器具”。所谓“器”,就是装东西的,就是原研哉说的“碗”;而“具”呢,就是作用于其他东西的,就是原研哉说的“棍子”。这两样东西合起来就是“器具”,也就是人类造出来的所有东西的统称了。 之所以提这个分类方法,是想说,我们观察任何东西,都有两个角度,一个是看它内部装的是什么,就是它作为一只“碗”的特质。还有一个,就是看它作用于什么,就是它作为一支“棍子”的特质。 比如说,我们了解一个人,当然可以把它看成一只碗,看他身体内部的状况,给他做体检,和他谈心,看他的所思所想,这是了解一个人的方法。但是我们也可以把他看成是一根棍子,在他周边的社会关系中进行访谈,看他干了什么,成就了谁,又祸害了谁,他在自己的社交网络里面填补了什么空白,他的每一个行动是在应对什么挑战。

一图读懂什么是「稳定币」

对于锚定美元美债的稳定币而言,1 枚稳定币的背后,实际上就是 1 美元的现金,人们对美元稳定币的需求越大,稳定币发行方购买美债的需求就会越大,使用稳定币,实际上就是在变相购买美债。

而美债只能用美元购买,如果全球的稳定币发行方对美债的需求量增加,也就会进一步增加对美元的需求,进而巩固美元霸权。

随着特朗普对稳定币的支持,稳定币市场正在快速发展,市值越来越大。

虽然绝大多数稳定币锚定美元,但发行这些稳定币的公司可能不在美国,比如 USDT 发行方泰达公司总部位于萨尔瓦多,美国管不了它。

那怎么才能管到它?立法。

刚刚通过的“天才法案”中,有两条很重要:

◎  第一,稳定币发行者必须持有等值的储备资产,且储备资产必须为美元、银行活期存款、短期美债等高流动性资产。

◎  第二,只有“许可支付稳定币发行人”可合法发行支付稳定币,而许可支付稳定币发行人须为美国注册实体,外国发行人需要满足一系列严格的合规要求。

简而言之,就是一要买美债,二要让美国管。

一款不存在的游戏,成了当代年轻人抱怨人生的出口

这里没有真正的主线,也没有真正固定的升级路线,甚至最后也不会有一段华丽到爆炸的通关动画。

除了每天找地方获取 2000+大卡热量以外,一切的任务都是幻觉。

那玩它的意义在哪?体验过开放世界游戏的人应该都明白。

最后的通关成就只有“玩得开心”。

如果你也被《地球 online》折磨到心灰意冷,不如想想玩塞尔达时的体验:虽然天边挂着个救公主的任务,但你结档那一刻,脑海里的结算画面可不是关于这个。

不要因为太怕输,忘了这游戏本来就没有赢法。

The OpenAI Files

“I don’t feel comfortable about Sam leading us to AGI.”

The Midas Project is a watchdog nonprofit working to ensure that AI technology benefits everybody, not just the companies developing it.

Are you anti-AI? No. One of our central values is a pro-technology attitude.

Progress in technology has improved lives for millions of people around the globe (after all, without it, we wouldn’t have penicillin, air conditioning, or the internet).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s already being used by millions to help improve medicine, education, and overall living standards. We believe this progress should continue, and we hope AI will be a positive force in the world.

However, we are also realists — and skeptical realists at that. We believe advanced AI systems may be a “dual-use” technology that can be used for harm as well. In order to avert social inequality, concentration of power, or AI-driven catastrophes, everybody needs to have a voice at the table when decisions about development and deployment are being made.

Currently, the vast majority of these decisions about the future of AI are being made in shadowy corporate boardrooms with little oversight and accountability. That’s why The Midas Project is committed to raising awareness about the risks of AI, and ensuring that global citizens are given a chance to make their voice heard.

为什么 M2 都超 325 万亿了,国内还在陷入经济周期!钱都去哪了

Andrej Karpathy: Software Is Changing (Again)

Building software to last forever

I’ve found that funding tends to muddy the water in terms of product direction. This is something I’d like to avoid. We’ve seen incentive mismatches happen with Medium (and I foresee it happening to Substack) where monetisation is prioritised over product integrity.

The Bear Manifesto

Bear isn’t going anywhere. No sudden shutdowns, no surprise acquisitions, no pivot to becoming an AI-powered metaverse blockchain solution. Just simple, clean blogging—now and in the future.

The promises Bear won’t shut down. Period. I’ve seen too many great platforms disappear overnight, leaving their communities scrambling. This is made worse when the platform is your personal garden and online neighbourhood. That won’t happen here. Bear is built to last.

Bear won’t sell. I’m not building this to flip it to the highest bidder. No VC funding, no external pressures, no “exit strategy.” Bear is independent and will stay that way.

Bear won’t show ads. Your blog is your space. No flashy banners will suddenly appear one day, and no sponsored content. Just your words, your way.

I’ve recently chatted to a few bloggers and legal professionals on what a good structure looks like for a project like this. And the common theme was that the legal structure didn’t matter nearly as much as the intentions of the people running things.

安眠药也有致死量

当幻想在认知和经验中达到一定比例,个体对现实的认知将极大程度地失真。对于一个充满了对别人的期望(例如对兄弟亲、兄弟好的期望)的人,他没法只靠自己达成对美好生活的想象,但要靠别人,又不肯自己多出面,甚至连自己的亲密关系都维持得一团糟。

由于自己又懒又蠢还既要又要,要缩短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就只能将幻想代入现实,并拼命地维护这个幻想,在受到现实冲击时忽略事实,在有人破坏时发疯,责备或者作为权威惩罚对方。

「令人安心的表象」问题在于个体期望问题无需自己亲自动手解决,期望别人来满足他的愿望,并对违背自己愿望的人实施严厉惩罚。

课题分离是阿德勒心理学中的一个概念,是阿德勒认为的、人际交往中应当遵守的法则。要区分一件事是谁的课题,可以思考「这件事情最终影响的是谁?」,例如孩子的学业情况最终影响的是孩子自己,而非父母,那么读书这件事情就是孩子自己的课题,父母原则上不应该干涉。

泼冷水 ADHD

投射(Projection)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指人们常常将自己的不安等情绪代入到别人身上,下意识地否认自身的不良动机、欲望、行为,并将其怪罪于外界。

通过明里暗里泼冷水,个体正在一步一步地巩固一种信念——自己没有办法通过行动和创造得到认可。

虚拟社交依赖与恐人症

人都有社交的需求,但社交需求不一定要通过现实中的人际关系满足,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勇气维持现实的、强关联的人际关系,所以可能会依赖虚拟的、弱关联的社交关系。

《人类恶疾》文章系列 电子书

浪漫爱情的本质是自恋或自爱或自我理想的投射?评中文互联网中的反浪漫话语

西湖区民政局完全曲解了勃朗宁,至于这种曲解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里我就难以揣测了,但是,民政局的曲解倒是很好地反映了当前中文互联网对浪漫爱情的一种普遍认识。这种认识就是——浪漫爱情的本质就是自恋,或自爱,或自我理想的投射。

The Mistaken Metaphor of the Brain

The important bits will find their way back.

I don’t want to manage knowledge. I want to live it.

“熟人社会”与县域经济

稳定的人口,稳定的生存的方式,沉淀下来一套稳定的规则。怎么跟土地打交道,怎么跟乡里亲戚打交道,都在这套规则里。这些规则是你出生之前就有了,你从小到大接触的每个人做的每件事儿遵循的都是这个规则,所以在跟人的交谈里,在每日的劳作里,你也自然而然就习得了。

所以,乡土社会的整体特征是,一群都以土地为生的人,自然地形成村庄,村庄里大家过的是差不多的生活,共享同一种文化,人跟人之间、代与代之间差异性不大,比起追求个性,更追求合群,比起追求创新,更追求服从。

Everything Must Be Paid for Twice

One financial lesson they should teach in school is that most of the things we buy have to be paid for twice.

There’s the first price, usually paid in dollars, just to gain possession of the desired thing, whatever it is: a book, a budgeting app, a unicycle, a bundle of kale.

But then, in order to make use of the thing, you must also pay a second price. This is the effort and initiative required to gain its benefits, and it can be much higher than the first price.

The only solution I can think of is to consciously throw the switch the other way: avoid paying any more needless first prices, and set your lifestyle around paying certain second prices, so you can finally enjoy the long-promised prizes waiting in your bookshelf, storage room, and hard drive. This was my original intuition behind the Depth Year concept—to designate a whole year in which you stop acquiring more ways to do cool things, and start doing the cool things in earn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