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年 8 月文摘
168. 别拿这轮 AI 创业跟移动互联网比,目前还不配
我说一个这个 AI 工作者,然后这个在山里边迷路了,然后要去投诉。然后这个他就跟那个人家说,他说我清华本科, CMU 直博 x 谷歌字节 AI 高管, CVPR 演讲嘉宾,论文 5, 000 字,高引者知乎,AI 百大答主前来借宿,小童慌张说我们家地儿小,住不下这么多人。
其实视频这一波诞生,对,然后其实是一个重新开了一次国。
用自然语言操控世界,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极少数的人对,能够掌握的一个本事 … 就是周傲虎说 Prompt engineer 这个事实上接了会很简化,老周出的时候说 prompt engineering 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我是特别同意的 … 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用语言去解决问题的人这个是非常少的,大部分人都是就语言对大部分人没有用的,就是这个大部分人对语言是无利的
如果我们默认生成式人工智能是生产力工具的话,它对于什么样的人是生产力工具,它对于什么样的人不是生产力工具?就是他对于谁是新质生产力,他对于谁他们是新质量生产阻力。
搜索是什么?搜索就是一个人对外部世界有着明确的需求、理解和诉求,你才会有搜索的。
他的角度是说,我们纯看这个计算机行业发展是从数据时代到计算时代。对,可能现在要回到数据时代,但是他就是历史的必经阶段,他需要一个这个阶段才能再到下一个。
其实是之前创业是由 APP store 大家那个做一个产品,做一个超级应用。… 我觉得过去是你天天想改变世界,那其实你就做了一小玩意儿。对,现在是你就踏踏实实,你就做这点事儿,然后没准你就参与了改变世界。… 是的,但你不要拿着改变世界这个事儿,这个挂嘴边上,我觉得现在就是说这个,对吧?你要不然拿不着钱,自个兜里掏 200 万人民币,自个滚滚,然后赚点小钱,慢慢的做一做,也许这个东西某一天会变成一个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你就拿一两万美金,拿两三万万美金,然后让一个事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能够增长,我其实我觉得都行,
祭祀,酒文化与牺牲 by Yachen Liu / blankwonder
各种祭祀行为其实对应的都是一种牺牲,简单的烧香拜佛是给自己增加麻烦,牺牲自己的时间,祭祀行为越复杂,自己牺牲的时间与精力就越多。捐赠香火钱或者奉上贡品则是牺牲财富。更极端的信徒则会采取伤害自己和亲人的方式去达到牺牲这一目的。
与这种自我牺牲相关的还有另一件事:中国的酒文化。在中国的酒文化中,我敬你一杯,是对你的尊重,你不回我是对我的不尊重,喝的越多表示越尊重。
五源资本张斐:无家之犬 · 传教士 · 神
我很喜欢圣雄甘地的一句话,“寻求自我的最佳途径就是在服务他人中丢掉自我。”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无家之犬,因为与神的连接我们才成为人。
一个哲学视角的日常审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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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技术沉降到生活的基层,以至于大家几乎忽视它们也是一项技术,正在改造我们的生活。
通勤把行走变得特别单调,只有起点和终点是有意义的,而它的过程是一种毫无意义的损耗和需要去忍受的成本
在生存意义上,我们何以要忍受这样的通勤呢?… 列斐伏尔认为要更好地理解现代社会人的异化,就不应该再在马克思所批评的工厂的语境里去观察。… 现代通勤之所以必要,是因为整个城市的生活都已经充分消费化,现代城市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消费空间。
科技和资本会形成一种共谋。技术的进步使得社会当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小商品和稀奇古怪的新鲜科技,每个人每天的注意力都在各种购物软件上。大家会觉得去消费这些东西就是过上一个好生活的指征,进而逐渐把自己的生活完全锚定在消费上,而忘了在消费之外,我们还有别的生活处境。
人是不配生活在城市的核心的。这里存在一种很强的身份上的张力,真正的人被作为消费者的自己推开,被逼迫到了城市的边缘,而这个时候通勤就成为了一种必要。
外卖成为可能,那个最为一般的前提条件是什么?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对于技术的观点,我觉得对于我们理解外卖是有好处的。他说现代技术的本质不是一种工具,而是一种存在方式,这种存在是我们每个人要承受的。这种存在方式是把一切的存在者都当作一种“持存”。什么叫持存呢?简单地说,就是把持一个东西,然后任意地去取舍、摆弄它。把每个存在者都看作是无关紧要、没有内在价值的,可以被随意地摆弄的。
在现代社会,我们面临的就是人的持存化。在现代技术的逻辑下,人被看作标准件,在座各位还有我,我们随时都可以被替换。我们没有内在的尊严和价值,我们吃东西就是为了别饿着,不断地输出劳动力。
与此同时,食物也变得持存化。既然人都无关紧要,食物也就无关紧要了。食物只是填饱肚子的营养物质,只是卡路里。
有一位哲学家叫伯格曼,他把我们生活里面的所有事物笼统地归为两类,一类叫焦点事物,一类叫消费事物。消费事物就是吃外卖,焦点事物就是每个人应该投入巨大精力关注的事物,它需要我们进行关系性投入,而不仅仅是个人消费。
你之所以会觉得关系性的投入压力大,按照韩炳哲的说法,是因为你完全接受了一种新自由主义的承诺。… 第一句叫“你开心就好”。 … 在关系性投入当中,之所以觉得别人的关心和问询是一种压力,是因为你买了这句话的账,你觉得自己开心最重要。你对这种关系性的交往没有兴趣,觉得它是负担。 但韩炳哲会说,如果你不断强调以个人欲望满足、以个体开心为主的这种生活方式,你就会滑向自恋,而自恋会导致焦虑、抑郁、空心、乏味以及倦怠。 … 这个承诺的第二句是“只要你努力就会更好”。这样我们才能容忍每天吃那些无关紧要的食物,因为我们脑子里想象着一个更好的自己。在你内心深处可能会觉得,如果我今天不把自己当个人,那未来我就可以成为人上人。
暴力的拓扑学大概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你不服从消灭你,这是暴力赤裸裸地展开。第二个阶段,你不服从监视你。而第三个阶段就是你不服从,我就告诉你“只要你努力就会更好”,让你自我规训。
哲学就是如鲠在喉,持续地制造不适感、他者性和否定性。事实上没有任何一种主义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一劳永逸的标准答案,解决生活中全部的问题。但哲学可以使我们在当下的日常当中保持开放的向度,这一点至关重要。
伯格曼提出一个概念叫装置范式,我们可以透过这个概念来审视一下手机。伯格曼认为现代技术和原来的技术之间是有巨大差异的,100 年前的技术的核心状态是机器在工厂里轰鸣,而现代技术的特点是小巧化,全部变成了微小的装置。
手机是一个典型的装置范式,
虽然手机这种装置可以给我们带来很多便利,但是它丧失了一个身体性的向度,它割除了生活当中所有的操劳
经过一天的劳作,你把壁炉引燃之后,坐在沙发上,妻子在旁边打毛线,孩子在地板上玩具,家猫蹲在旁边取暖。看着炉子里的火,再看着外边漫天的白雪,它们互相加持,寒冷更加寒冷,温暖更加温暖。在那个空间,人和人之间是联系起来的,围绕这个炉子我们可以构建非常丰富温馨的家庭情境。
但是如果你用手机交地暖费,然后全家人一起在地上玩手机。这个感觉就不对,肯定是哪出了问题。所以我有时候会觉得手机这个装置正在让整个世界完全地地暖化,所有的幸福快乐都可以通过手机来购买和调度。
身体性的付出和操劳可以是生活的锚点,而完全便利化的生活会让我们无所适从。
我自己的经验就是每天接送孩子,接送孩子其实是一件特别郁闷的事,你要替他整理书包,还要催促他行走。他们在路上还会不停地跟你争执,尤其是当你有两个孩子时。
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感觉到因为自己对孩子的关注建立了一种外部性。我觉得我需要他们,胜过他们需要我。在这种操劳的过程当中,我建立了爱欲。我关注他者超过关注自己,我克服了自恋,让我没有那么焦虑。
海德格尔曾经在演讲《泰然任之》中有一句话让我印象特别深刻,他说完全抵抗现代技术是愚蠢的,我们真正要具备的态度是,让技术既在生活之中,又在精神世界之外,可以将其当作工具,但不让它侵入作为人的根本。
如何克服精神内耗并对抗分心?
当你产生精神内耗的时候,是非常正常的状态。首先你就是去接纳它,接受它。
人类大脑有一种思维模式叫做「默认模式网络」(DMN: default mode network 的缩写),也就是我们的大脑在什么都不干的情况下,也是在不断运转中的。当你的脑袋里面产生很多的想法或者是负面的想法是非常非常正常的,这是生活的常态,所以你要尝试去接受它。
对抗分心的一种方式是给自己设置一个阀值,「阀限时刻」指的是我们生活中从一件事情切换到另外一件事情的过渡。… 对于这种切换的过渡时刻,你就可以给自己设一个缓冲阈值,比方 10 分钟,当你产生不适的感觉的时候,不要立马去拿手机或者去刷 Twitter。而是使用「十分钟规则」的技巧,对自己说,「等过了 10 分钟之后我再去刷」。如果过了 10 分钟之后,你仍然有去做某件事情的冲动,那你就去做。但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一般在时间段过去之后,你就能够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了。
注意力本质上是一种能力,日常你可以通过冥想的方式来训练自己的注意力。意志力并不是一种有限的资源,而是类似于一种情绪的东西。
第 3 个对抗精神内耗的策略是提高注意力需求,保持对大脑注意力的转换和饱和。… 解决的办法,当然就是提高你对手头在做的事情的注意力需求,从而让注意力达到饱和,这样大脑就不会再去主动激活默认网络模式。
第三个避免分心的方法叫做「细化分解」。如果说,你对当前的项目或者目标已经产生不了足够多的兴趣时,我最重要的建议是,你一定要尽快地进入到知识点或者项目的下一阶段。 … 尽快地去细化分解,也就是在推进当前项目的过程,不要停留在宏观,但是又要随时能够回到宏观。
我们可以刻意地通过任务驱动的方式培养自己的成就感受能力,也就是让自己意识到自己已经完成了很多工作,「你已经相当厉害啦」。因为只有去做,才能够去产生成就感,从小开始持续积累自己的成就感,再去挑战大的。
原则,就是你做事的价值观。你可以设置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原则:如果一件事情你想不到特别有力的不去做的原因,那么就优先选择去做。
尽管去做,优先去做,默认去做,这就是你开始克服自我怀疑和恐惧的第一步,也是你摆脱精神内耗的第一步。
【双向链接的前世今生】上都计划与 Roam Research 思维工具
「思想即技术」。在我们没有这个高速摄像机的时候,我们会怎么样去描述一个子弹穿过某些物体的呢?… 在高速摄影机出现之后,我们就相当于有了一种新的认知元素。…Tools for Thought 就是思维层面的工具,当我们拥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元素,就可以在更低维度或者说在不同的维度去观察,那些以前我们觉得非常习以为常的一些元素,或者是概念、事物。… 人们高估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没有外部帮助,记忆、思维和推理都会受到限制… …真正的力量来自于设计能够提高认知能力的外部辅助设备。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 ⭐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十)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九)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八)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七)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六)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五)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四)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三)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二)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一)
- 《资本主义个人反抗指南》阅读笔记
天涯 kkndme 神贴聊房价
国家垄断控制风险的意义还在于:需求可以拆出来。
只要是有贫富差距的社会,只要存在阶级,只要存在统治和被统治,这个社会就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出现大量的底层居民,没有这些底层居民。权贵就不能很好的生活。为了权贵生活的更好,就要维持大量的底层群众。权贵必须保证大量底层群众的基本生活,才能够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仅此而已。这就是民生
房产税无论是持有环节征收,还是交易环节征收都是要向最终租房人转嫁的。好比鸡饲料上涨没有可能鸡肉不涨价,但是养鸡的并没有赚更多钱。
实操的时候,执行的工作人员发现一旦轮到权贵脑袋上的事就没办法执行,你执行,他先让你下课。但是任务必须完成,那还是从普通老百姓身上打主意吧。于是政策就完全走样了,非但起不了劫富济贫的目的,反而加重了穷人的负担。
社会需要底层群体用巨大的付出和极少的收获为金字塔上层群体服务。
各地储粮通行的做法是以储粮为名收购的东北米加价在市场上出售牟取利润,再低价收购难吃的广西米用于粮食储备。
粮食作为商品本身是与土地剥离的,而房屋作为商品却无法从土地剥离出来。这是粮食与房子的根本不同。
通货膨胀就是减缓灭亡时间的最好良药
永远不要和白痴争辩,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对于具备投资属性的商品,供求关系是指货币与商品之间的关系。当货币量大于商品供应量时,商品价格就会上涨,即使人为打压也是短期行为,这是铁律。
一旦农民失去了土地,而又没有去处,那是相当可怕的,
苏绰答:“这就是权术的精髓所在。要用贪官,就必须反贪官。只有这样才能欺骗民众,才能巩固政权。”宇文泰闻听此语大惑,兴奋不已的说:“爱卿快说说其中的奥秘。”
苏绰答:“这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哪有不贪的官?官不怕贪,怕的是不听你的话。以反贪官为名,消除不听你话的贪官,保留听你话的贪官。这样既可以消除异己,巩固你的权力,又可以得到人民对你的拥戴。其二、官吏只要贪墨,他的把柄就在你的手中。他敢背叛你,你就以贪墨为借口灭了他。贪官怕你灭了他,就只有乖乖听你的话。所以,‘反贪官 ’是你用来驾御贪官的法宝。如果你不用贪官,你就失去了‘反贪官’这个法宝,那么你还怎么驾御官吏?如果人人皆是清官,深得人民拥戴,他不听话,你没有借口除掉他;即使硬去除掉,也会引来民情骚动。所以必须用贪官,你才可以清理官僚队伍,使其成为清一色的拥护你的人。
任何税种最终都要转嫁到社会最底层群众身上。丛林法则实际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上层人士的享受是靠底层群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换来的。
无论是间架税、屋税、地基钱、产钱、房捐,都是不折不扣的物业税。只不过,它们与国际上通行的物业税是不同的——不是为了调节需求,而是单纯地敛财。
共同 fuyu 其实是一种美好愿望,因为人与人的竞争天性,不可能人人平等,只要有人还想凌驾于其他人之上,就永远不可能 GC 主义。
任何社会都是这样的形态,忍无可忍-geming-平稳-不满足-垄断与剥削-改革-改革失败-再次忍无可忍。为何历史反反复复如此?就是因为人的劣根性,因为人性的贪婪。所以周而复始而已。
改变只有两个前提,一是外族入侵,二是出现全国性的大饥荒。否则期望房价崩盘重建一个新世界是没有可能的。
农民伯伯因为没饭吃拿起武器造反了,造反之后怎么办?——对不起,从来没想过。国家治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不起,一概不懂。
但是梁山好汉不是为了起义,而是为了招安。一群由小公务员和渔民组成的社会最底层群众梦想通过拉山头再跳槽的方式走进金字塔的中层,但是这个梦想破灭了。
好的政策就象挂在驴子鼻子上的胡萝卜,让人永远有希望,但是拼命追也吃不到。这就是中国政治家的最高智慧。
六谈资本
当代中国社会各阶级(阶层)分析
谷歌前 CEO Eric Schmidt 斯坦福课堂访谈 ⭐
There’s a set of open source libraries which are highly optimized to CUDA and not anything else and everybody who builds all these stacks, this is completely missed in any of the discussions.
In the next year, you’re going to see very large context windows, agents and text action. When they are delivered at scale, it’s going to have an impact on the world at a scale that no one understands yet.
If TikTok is banned, here’s what I propose each and every one of you do. Say to your LLM the following. Make me a copy of TikTok, steal all the users, steal all the music, put my preferences in it, produce this program in the next 30 seconds, release it and in one hour, if it’s not viral, do something different along the same lines. That’s the command. Boom, boom, boom, boom. You understand how powerful that is.
Those three things, and I’m quite convinced it’s the union of those three things that will happen in the next wave.
I then in the spirit of full disclosure, went to the white house on Friday and told them that we need to become best friends with Canada because Canada has really nice people, helped invent AI, and lots of hydropower. Because we as a country do not have enough power to do this. The alternative is to have the Arabs fund it.
I’m no longer a Google employee in the spirit of full disclosure. Google decided that work life balance and going home early and working from home was more important than winning. And the startups, the reason startups work is because the people work like hell. And I’m sorry to be so blunt, but the fact of the matter is if you all leave the university and go found a company, you’re not going to let people work from home and only come in one day a week. If you want to compete against the other startups with the early days of Google, Microsoft was like that.
There’s no reason to take 18 months to do anything. Get it done. We’re in a period of maximum growth, maximum gain.
We have a roughly 10-year chip advantage in terms of sub-DUV that is sub-five Danometer chips. So an example would be today we’re a couple of years ahead of China. My guess is we’ll get a few more years ahead of China, and the Chinese are whopping mad about this.
one of the debates that we had for the last year has been, how do you detect danger in a system which has learned it but you don’t know what to ask it? So in other words, it’s a core problem. It’s learned something bad, but it can’t tell you what it learned and you don’t know what to ask it. And there’s so many threats.
And one of the things to know about war is that the offense always has the advantage because you can always overwhelm the defensive systems. And so you’re better off as a strategy of national defense to have a very strong offense that you can use if you need to.
I’ll take a quote from Richard Feynman. He says, “What I cannot create, I do not understand.” I saw this quote the other day. But now people are creating things that they can create, but they don’t really understand what’s inside of them. … So it’s probably the case that we’re going to have knowledge systems that we cannot fully characterize, but we understand their boundaries. We understand the limits of what they can do. And that’s probably the best outcome we can get.
I define AI as learning systems, systems that actually learn.
there is a belief in the market that the invention of intelligence has infinite return. So let’s say you put $50 billion of capital into a company, you have to make an awful lot of money from intelligence to pay that back. So it’s probably the case that we’ll go through some huge investment bubble, and then it’ll sort itself out.
Everything about me is open source. Much of Google’s underpinnings were open source. .. And yet, it may be that the capital costs, which are so immense, fundamentally changes how software is built.
the country’s going to have to learn critical thinking.
my conclusion is the CEOs in general are maximizing revenue. To maximize revenue, you maximize engagement. To maximize engagement, you maximize outrage. The algorithms choose outrage because that generates more revenue. Therefore, there’s a bias to favor crazy stuff.
To me, India is the big swing state in that regard. China’s lost. It’s not going to come back. They’re not going to change the regime as much as people wish them to do. Japan and Korea are clearly in our camp. Taiwan is a fantastic country whose software is terrible, so that’s not going to work. Amazing hardware. And in the rest of the world, there are not a lot of other good choices that are big. Europe is screwed up because of Brussels. It’s not a new fact. I spent 10 years fighting them. And I worked really hard to get them to fix the EU act and they still have all the restrictions that make it very difficult to do our kind of research in Europe. My French friends have spent all their time battling Brussels and Macron, who’s a personal friend, is fighting hard for this. And so France, I think, has a chance. I don’t see Germany coming and the rest is not big enough.
The rich get richer and the poor do the best they can.
The fact of the matter is this is a rich country’s game, right? Huge capital, lots of technically strong people, strong government support, right?
So, I guess my biggest advice is when you start thinking about a company, it’s fine to write a business plan. In fact, you should ask the computer to write your business plan for you, as long as it’s legal. … But I think it’s very important to prototype your idea using these tools as quickly as you can, because you can be sure there’s another person doing exactly that same thing in another company, in another university, in a place that you’ve never been.
博客、小红书和即刻
我发现只要发小红书,就不可避免地陷入流量逻辑。Utility(效用)不可避免地变成点赞、收藏和浏览次数。
Blogs are raw, unfiltered windows into someone’s mind.
如何天使投资(2)
一种认知偏差:在特定领域能力有限的人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说,无能者很难认识到自己的无能。
需要 5~15 年才能知道自己有没有好的判断力,并且需要有一个计划,来长期校准并提高自己的判断力。 … 天使轮阶段,没有人有足够的信息,能抱有很高的信念,或万无一失的判断。
Things that lead to poor judgment: groupthink, over-socialization of judgment and picking things because they are politically or socially popular.
我们从未现代过
Latour 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提醒人们:科学研究是一种人类实践。并且,像一切别的人类实践一样,它可以被从社会学和人类学的视角来审视。
他一遍遍地问:在什么意义上,「科学研究」——或者它具体而微的版本:移液、培养、记录、整理数据、发表选择性的报告、说服同行、申请基金、获取声誉——是「科学」的?
最终,他做出了著名的断言:实验室里的科学研究,和别的所有人类文化现象一样,只不过是一个社会建构的产物。
两点共鸣
content = 这个世界比较有意思的是,more mess, more business 但对于极少数人来说,提前规避 mess, 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极少数人,可以为 mess 提供 business 服务。
思考问题要顺人性,因为乌合之众是你的对手盘 你自己做事要反人性,只有你和你的对手盘逆周期,才能形成剪刀差
原积薪项目将于近日下线
中国人不值得 以前我不信邪,对“索多玛必须毁灭”的说法嗤之以鼻。我总觉得中国还有沉默的大多数,他们只是迫于形势不敢发声,但他们知道什么是对错,他们向往的是普世价值。
然而我错了,错的离谱。中国的确有这种人,但他们越来越多地用脚投票选择离开盐碱地。留下来的,或多或少都是温和中国人。
所谓温和中国人,就是在平时你不觉得他是一个小粉红或战狼。但是不观测还好,一观测温和中国人就会坍缩为极端中国人,你会发现原来他是一个相信官方给他灌输的意识形态,按照官方灌输的互害模式来理解世界,对日本有深仇大恨但对建国后的灾难闭口不提的人。
我之前说过一个笑话:极端中国人认为应该立刻杀光日本人;但中国人大部分是温和的,他们觉得可以暂时先不杀。
这些人充斥着墙内舆论场。而在这种拉偏架的环境下你根本不可能跟他们好好说话,他们也不准备跟你好好说话。
在这种环境下,屎里淘金还有意义么?
银弹飞过先锋大厦
软件的复杂性体现在其不可见性、可变性等,这导致软件项目的质量、成本、进度都很难控制,软件工程正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而生。通俗来讲,软件工程的目的就是希望用更低的成本、更可控的周期来交付更符合用户期望的软件。
在过去的软件工程实践里,有两项技术在软件本质性工作上做出了较大贡献,一项是高级编程语言,一项是可复用的软件对象设计(如设计模式、开源组件),
下沉地区的基建,5 年后还有人修吗?
年轻人真的如果卷不下去了,可以试着去到县城,或者比县城更下一级的乡镇去“躺平”。因为在过去十年,也就是这一代“小镇做题家”们从老家出走到北山广深内卷的这些年,天量的资金被国家以转移支付的形式挪回了他们彼此的家乡。
你的钱不是没有回到家乡,而是没有通过你的账户回到家乡。
修建基础设施这件事,如果在一个完全遵从市场逻辑的国家里,它的逻辑是: 在这个地方修了基建,根本没人用,也收不回本,以后不建了。 但在一个驾驭了市场经济的社会主义国家来说,它明显遵循于一种“制内市场”的逻辑,也就是: 在这个地方修了基建,根本没人用,证明建的不够,那就从别的地方挪点钱再建点。市场经济就是用来赚钱修这些路的,而不是反过来。
如果你觉得北上广深好,不想回到三线。那么你在北上广深的生活就会越难(因为被抽钱),去补贴了你不想回去的三线。
只要一线城市的人不崩溃,一线城市的财富就会以债股税补的形式被转移向下沉市场,化作那里“无人用”的基础设施,直到这些基础设施有人用为止。
对于仍无法在一线城市定居(全款无贷买房)的漂一代,继续在一线城市租房上班的结果,结果无非是同时为两座城市服务:一座是他当下生活工作的这座留不下的城市,另一座是他下定决心绝不回去的城市。
🙏 少读点书,多刷刷抖音吧
如果信息茧房能将人困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那么它也必定能增加平台整体对信息的容忍度。 随着中式政治正确和取消文化的盛行,在类似广场式社交媒体中,内容容忍度会越来越低。
你只要掌握了主动穿越不同信息茧房的能力,那你就成为了掌握第二法的平行世界旅行者。
你从书本上学习餐饮管理经验,与现实世界的时差至少是 5 年起步——只有那些活过 5 年的餐饮管理人才有时间和精力来梳理一下自己的经验,但等你阅读到他们沉淀下的文字时,他们的早期经营策略早就不适合当下了。
40%:“毫不重要”的中职世界
从前,他隐隐听说过这个词,一直以为是“人操作机器”,看了文章才明白,人工智能就是机器本身,可以替代人。
世界需要重回资本主义
所谓技术封建主义,就是指大科技公司不再以创造新的价值,而是以垄断赛博土地要素为主要盈利方式。这种转变使得它们不再关注市场中整体利润的增长,转而专注于固定资产的增值。
平台资本主义,实际上正在被“技术封建主义”替代,大科技公司的收益主要取决于在赛博空间中划定了一个个“孤立市场”,而非创造新的市场。
幸福的积分
自工业革命以来,时间的暴政主宰了现代社会。如何在一个不断加速的世界中,如何在个体层面找到一个可执行的、幸福的、不被内卷的人生框架,这是我这次写作的主题。
在当下这个“见证历史”的时代,越来越多的人事实上需要一个新的框架来进行人生设计,而这个框架和之前的任何框架都可能完全不同。这种需求来自两个方向的张力:
其一,是随着中国改革开放 40 年经济高速发展后,我们此刻所抵达的这个“中转站”状态,为大众尤其是新一代青年提供了非常好的物质条件基础。从西方的社会发展来看,这种物质条件基础刚好是新自由主义、消费主义和后现代性思潮的温床。
其二,则是目前中国这个暂时富裕的中转站状态又远不及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在建立结构性跨国剥削后那般稳固。从社会整体到个体命运,我们仍然能够感受到“外部威胁”和“内生问题”的存在。在国家层面,这种外部威胁是地缘政治紧张。在个人层面,这种内生问题则是经济衰退与随时可能出现的黑天鹅事件。 在这种两股力量所形成的张力下,个体很容易产生强烈的认知失调——心理学上,人因为进行与自己的思想、价值或自我概念相悖的行为而产生的心理压力或焦虑。比如,我观察到大量的青年进入了“躺而不平,平而不躺”的状态,这便是一种认知失调。
时间是限制我们获得任何东西唯一的障
幸福终局幻觉就会带来它的负面效应:我们会认为我们的当下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因为我们想要的幸福生活永远在地平线的尽头。
在我的观察中,大部分难以获得快乐的人,往往不是无法欣赏高阶快乐,恰恰是无法从低阶娱乐中获得快乐。 … 消费虚无主义者一边批判发达工业社会通过创造伪需求使现代人总是在为自己并不需要的东西买单,但另一方面却又因不能承认大部分其斥之为“消费主义过剩商品”的东西确实能为自己带来快乐,而产生心理失调,十分痛苦。
我在所谓的低质量娱乐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仅在周末结束的时候有一些懊悔。而在延迟满足模式下,度过的可能是一个忙碌但并不愉快的周末,而这种忙碌究竟在何时带给我何种快乐是完全无法预测的。
“低质量娱乐”给我带来了 2 天的幸福,“对低质量娱乐的反思”带给了我 2 小时的抑郁。
这意味着,我需要解决的恰恰不是“低质量娱乐”,而是“低质量娱乐有害”这种使我周日晚上感到愧疚的社会建构。
一个人如果能一辈子沉迷于奶头乐的快乐之中,恰恰证明了他充分享受了现代化给他带来的幸福。
回到微观,确定性的幸福对应的是强大的社会规训。
如今 20~40 岁的青壮年与其父母之间存在较大的认知差异。但同时在经济上,可能又是一种逆转的情况——也就是父母的财力远大于子女。
具体来说,极有可能是一个年轻人之所以能在日常的求学、工作和为人处世中保持着“新自由主义”的模式,恰恰是由于其父母通过坚守“保守主义”价值观所积累下的家族财富。
如何在职场中反 PUA,在原理上也可以应对亲情及其他领域。其中的一个重点就是——架空奖励机制——如果你有勇气拒绝你在公司话语体系下应得的奖金,那么慌张的就是你的领导和 HR,不是你。
如果更进一步,如果你愿意提前把所有规章制度上你觉得不合理的罚款都赊了,那么你会发现你可以在公司横着走。
长期以来,躺平、摆烂和丧文化常常与脱离社会时钟的现象被混为一谈。 … 在中国的社会语境中,“躺平”更多地意味着摆脱这种社会时钟的束缚,而不仅仅是字面上的躺下不动。
会发现一个年薪百万(哪怕是到手百万)的人,也根本不应该购买价值千万的房产。因为作为个体人类,其年收入一旦超过某个数字,这个收入的稳定性就与其个人能力完全无关。
在许多饱受工作折磨的年轻人看来,自己工作的唯一目标就是赚足够多的钱,能够更早地实现彻底地不工作——躺平。这,就是工作的第一个谬误。 … 本质上其实是一种,都是将出卖劳动力与时间的工作,视为获取幸福生活的一种代价而非幸福生活本身。
提前退休始终是极其能干或极度幸运的少数人才能抵达的状态。
如果大部分人突然发现自己拥有提前退休的资金积累能力,那么大概率意味着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要么货币会大幅贬值发生剧烈通胀,要么就会出现一种消耗大量资金的“必需品”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中(比如房产)。总之,退休制度本质是一种人的计划报废,对于没有进入报废阶段的人来说,社会(或称社会关系)是不允许其过早进入报废状态的,不然社会就无法正常运转下去。
你至少不应该把钱作为衡量工作的第一位,而是把快乐本身放在衡量工作的第一位。
现代社会的大多数企业仍在遵循科层制(官僚制)的管理,也即员工的上面有组长,组长的上面有总监,总监的上面有经理,经理的上面有总裁,总裁的上面有 CEO\创始人等。 … 批判科层制之前,我们必须充分承认科层制在整个现代化中起到的积极作用。科层制是当代生产力下实现现代化和社会运转的必要条件。… 但科层制对个体的职业生涯来说有一个问题,就是——大多数处于科层制中的人,最终会搁浅在“不能胜任”的位置上。
当一个人长期处于“德不配位”的状态时,他的状况必然是糟糕的。 … 首先,他会失去来自创造的快乐。… 他将不会从工作中获得创造价值的感觉,因而觉得自己“屡战屡败”。为了重拾创造价值的感觉,他有可能会主动寻求去做自己曾经拿手的下级工作。这就是为什么大型组织中总有“领导”喜欢折腾战术、指导业务甚至“亲自打仗”而忽略自己真正该做的事情。 … 其次,当基层员工成长为中层管理或高级管理时,他将开始内化企业压力为个人压力。对于手握一定期权、股权,或以其他方式分享了企业超额利润的中高层来说,他实际上会无形中将企业的生存压力,内化为自身的人生压力——“如果公司倒闭了,我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工作了”。
在之前的企业社会责任和现在的 ESG 中,都建议将员工不只视为雇员,而是当作企业的利益相关方之一来进行看待。这看似很有道理,但它忽略了本质问题。如果员工工作的目的始终是不再工作从而离开企业,那么员工关怀将变得毫无意义,还不如把那些用于员工关怀的钱转化成更高的薪资帮助员工尽快离开。
去环球影城游玩这个本来应该是很个性化很多样化的事情,现在变成了一种可以标准化甚至商品化的过程,这就是“工作思维”对于生活戕害的最真实写照。在这种思维模式下,旅游变成了一种以“拍照发社交网络”为核心结果的打卡过程。
跑步不是所谓激发内啡肽的“高级快乐”吗?在为了追逐 Keep 奖牌而跑步的过程中,还能达到村上春树那种“不需要和任何人交谈,不必听任何人说话,只需眺望周围的风光,凝视自己便可”的宝贵时刻吗?
在朋友圈小范围地晒已经无法满足大家的欲望了,必须在公开场所晒,比谁更精致,比谁更懂生活,实际上生活不需要懂。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天然地会生活。
这种现象最糟糕的点在于,外化生活的快乐,会破坏体验过程的机会,破坏生活的快乐本身。这会让地球上数十万种花钱和不花钱的快乐,简化为“购买”和“分享”两个行为,并且不可持续。
因为从事天职,并不意味着你要在天职上特别擅长,或获得巨大的成就。
无论是“求职应聘”“升职加薪”还是“裁员保命”,本质上都是将企业方对劳动者的诉求转化成可以对你的思维起作用的话语,让你自我规训罢了。
《松弛感》读后感
提高认知,生活自律,每天让自己有所积累,然后坦然接受生活里的不确定,至于不能掌控的部分,那就顺其自然吧,毕竟人无完人,面对种种意外本身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与其痛恨它们,不如拥抱它们。
这里我还要再补一条,就是风险控制。有好奇心,有冒险精神是好事,但不能无限制地信马由缰,我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总会遇到自己处理不了的意外情况。
Google “We Have No Moat, And Neither Does OpenAI”
People will not pay for a restricted model when free, unrestricted alternatives are comparable in quality
LoRA works by representing model updates as low-rank factorizations, which reduces the size of the update matrices by a factor of up to several thousand.
LoRA updates are very cheap to produce (~$100) for the most popular model sizes. This means that almost anyone with an idea can generate one and distribute it. Training times under a day are the norm. At that pace, it doesn’t take long before the cumulative effect of all of these fine-tunings overcomes starting off at a size disadvantage.
The value of owning the ecosystem cannot be overstated. Google itself has successfully used this paradigm in its open source offerings, like Chrome and Android. By owning the platform where innovation happens, Google cements itself as a thought leader and direction-setter, earning the ability to shape the narrative on ideas that are larger than itself.
微创新=伪创新
白天的互联网大会上,国内的某些大公司会怎么“做”产品是没悬念的,但大家都在好奇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产品; 晚上的苹果发布会,他们在做什么产品是没悬念的,但大家都在好奇他们接下来会把这款产品做成什么样。
更适合 P 人的效率方法论
评估一项任务的优先级和工作量并不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许多时候,量化许多东西是不必要的,它只能给人一种踏实感(当然有的时候你需要的就是踏实感,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Our Problems
哄哄模拟器的完整复盘,火了,但一度让我很发愁
说到底,人赚钱也好,生活也好,最终不过还是希望能够开心,做哄哄模拟器的这个过程,我就很开心,足矣
王川:只有生存狂才无需偏执
从 1947 年科学家发明晶体管开始,高科技行业每隔大约 15 年会发生一次重大范式转移 (Paradigm shift)
这意味着短期暂时的争先,没有太大意义;而多活几年的价值,在未来可能会有决定性的意义,因为那几年在某些技术领域涌现的增量,决定你是否能够跃迁到一个现在无法想象的新世界
在这个背景下,过于努力工作而不积极保养身体,就是一种短视的”过早优化” ( Premature optimization). 此时一定要冷静,拒绝外人用激将法把你诱惑到“过早优化”的陷阱里。大部分时间躺平,不耗费精力纠结于短期的改进,这样好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自动收获算力增长带来的长期进步的丰硕果实,非常重要。
追逐金钱和权力的游戏中,一般你会得到比较准确的反馈。… 但在追逐健康长寿的游戏中,随着时间流逝,这个反馈机制会有微妙的变化。
偏执狂努力奋斗创造财富,但因为性急而持续不定期的把财富转移给更耐心的人,并因为性急而容易早逝。世界属于最能忍耐并且长寿的人。因为忍耐而长寿,因为长寿而更能忍耐。换言之:“只有生存狂才无需偏执”。
大语言模型 LLM 的基本逻辑
自然语言处理的基本问题就是一个时间序列问题。